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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段淺碎的時光(寫給自己)

我們的青春、容顏、以及那未經滄海桑田卻先行老去的心,都進行一場自主自導的毀滅性自殺。一年,十年,甚至更長的時間,對我而言也是曇花一現的瞬間。在成長的幽徑上,我們總會遇見一些人,經歷很多忘不掉的事,然後分開,所有的感情一點一點遺失。
  
  寫在前面的話
  
  “然,明天你生日,我要去你那…!”收到墨涼的短信,已經是淩晨一點五十九分。陌亦然還沒有睡覺,靜靜的夜夾有一絲寒意。幾縷冷風,穿過都市繁忙的街道,輕吻著淺薄的窗簾,侵透過那扇沉睡了幾個世界的塵埃。陌亦然站在陽臺,從十八樓眺望整個城市,寂寞的、它的隱傷太多…越發猛烈的風浮起漫飛的窗簾,或許陌亦然什麼都沒看到,因為她臉上始終沒有表情。
  
  十二月未的南方,沒有因為冬天來臨而枯燥,也不冷。陌亦然不安的行走在繁華的街道,她的面容令人發困的孤獨,她的眼中不看任何人,任何人的眼中也不看她,看著留有餘地的空隙,慢慢的、逐漸的、被趕時間的人淹沒,又漸漸的疏散。那全部灰暗的馬路上,仰起頭,漸小漸大的點痕全部倒映在城市的上空,荒涼的使人的靈魂亞然的硬生生。
  
  溫暖、快樂、是一場夢幻遊戲。原來我真的不快樂,那只是我自己知道。這十七年我到底是如何過來的?一直以來我在為什麼而活?我是誰?是什麼?地球上的一個“失心偶”罷了。
  
  我對墨涼說“生日時只是想要一大袋糖果”是的,久得連我都忘了,還沒想到這世界有人提醒我“明天是我的生日”生日?什麼叫生日?我根本不知道。只是每每過年是就知道自己又老了一歲,僅此而已。
  
  試圖改變某些事情,只是因為墨涼的那句“明天你生日”終究讓我不期而明“生日”的到來,即將抗拒不了衰老的證件,那麼請允許我安靜於命。曾經在網路上看過一段話“唯有死者永遠是十七歲”看的時候總是會難過很久,我明白,這戒不掉…比毒隱還要深,那是所謂的心情。我總是認為冬季過得很快,在這個寒冷的意境裏,冰封那不堪的過去。因冬的來臨,而滿地凋零的枯葉殘花,那佈滿瞳孔的殘渣之物,狠狠刺痛了我的眼睛,也許我適應那種顏色。十七歲的時光以來,我終究是習慣黑色暗夜的生活,難以存別那凋謝的顏色,不堪一擊的痛,決非某人人,某段回憶而落淚,只因那枯葉灼傷了眼,打濕了那顆封塵的心。
  
  倘若,這也是欺騙的謊言,那麼,請允許我活在這樣的謊言中,慢慢學會忘卻、釋然…我不會再尋找任何缺口,躲避,會微笑著這場夢境遊戲,那場以夢為主而編織的幻影。一切都如同塵埃般緩慢進入特定的軌道,滑出命運的輪盤。最後,將所有的淺傷化為塵埃而落,安靜等待,早有適從。
  
  最後,祝陌亦然明天生日快樂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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